那段时光像一场静默的共振。在深夜的镜头前,声音成为唯一的触手,我学着用翻书声、雨滴声、细微的摩擦声,为屏幕另一端无法安眠的灵魂搭建暂时的避风港。最让我触动的不是打赏数字,而是某天收到一条留言:“谢谢你,这是我三年来第一次在声音里睡着。”它让我感受到一种超越言语的联结。至于结束……就像ASMR本身需要的极致专注,我逐渐意识到这份工作正在模糊我生活的边界,我的夜晚永远属于他人,而自己的清晨却常被疲惫填满。我选择停下,不是厌倦给予宁静,而是需要先找回自己的宁静。如今回想,它依然是我生命里一段珍贵的“白噪音”——曾为他人遮雨,也让我听见自己内心的潮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