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当ASMR不再治愈:一场关于“无聊”的感官实验》

ASMR曾被誉为数字时代的解压神器——耳边的低语、翻书的沙沙声、指尖敲击的韵律,无一不在承诺着放松与愉悦。然而,当算法开始批量生产“助眠音效”,当主播们机械地重复着相同的触发动作,ASMR的魔力逐渐褪色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怪的“无聊感”。《当ASMR不再治愈:一场关于“无聊”的感官实验》-asmr 无聊

这种无聊并非源于内容匮乏,而是过度程式化的结果。当每一个敲击声都精准到毫秒,当“角色扮演”变成照本宣科,ASMR从一场私密的感官探索,沦为了流水线上的工业品。观众发现自己不再被触发,反而像在观看一场被慢放的流水线作业:你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,而“predictability(可预测性)”正是无聊的温床。《当ASMR不再治愈:一场关于“无聊”的感官实验》

更讽刺的是,ASMR的“无聊”本身成了一种新的感官体验。有人开始故意寻找那些单调到令人发笑的ASMR视频——比如持续10小时的剪刀开合,或是用塑料纸包裹整个房间的麦克风。这种对无聊的消费,或许是对过度刺激的数字生活的一种反抗:当世界吵得让人窒息,无聊反而成了另一种“白噪音”。asmr 无聊

ASMR的尽头是无聊,而无聊的尽头,可能是我们重新定义“放松”的起点。